许多作家对于哪些观念来自清醒时的意识状态,以及哪些观念来自睡梦状态,都曾表达过他们的疑惑,并表明这两种不同状态一直在相互影响。英国的小说家劳伦斯写信给爱德华•加尼特时这样说道:
“我无法判断,梦是我思想的结果,或者思想是梦的结果。这一切都很可疑。不过,我的梦为我做出结论。它们做最后决定,我就梦见过最后的决定。睡眠似乎要锤平我六神无主时的逻辑结论,并在做梦当中提供最后定论。”
英国诗人柯尔瑞基,也是从梦中得到了他的名作《忽必烈汗》一诗的灵感。一天下午,他在看书的时候吸了点鸦片,不久就睡着了,他睡前看到书中的一段话:“忽必烈汗
命人在这里盖了一座宮殿”,结果他做了一个多彩多姿的梦,在梦中他不仅看见了森林、溪流、奇岩异石,脑子里还好像有两三百行诗句。醒来后,他立刻挥笔疾书,把那仿佛实物般的诗句写下来:“忽必烈汗在上都”/“命人盖起一座宏伟的游乐之宮/在那里,神圣的河/流经人类从未探测的山洞/直至一片乌黑的大海”,正当柯尔瑞基一口气写到54行时,一位访客打断了他的诗兴,等一小时后他再提起笔来写时,原来的灵感却像“流水上面的影像”一样消失了。
对于在梦中为什么能发明创造,科学研究表明,这要归功于右脑的功能,因为现代研究发现:右侧大脑是祖先脑,它不仅将我们祖辈们的智慧传给后代,而且右脑是无意识脑,同时它还是节能脑与行动脑,更为神奇的是右脑还是创造之魂,因为右脑的祖传因子、10万倍于左脑的信息以及迅速高效的信息处理方式,使它具备了卓绝的创造天性。陈天育在《科学世界》杂志中撰文研究认为,他们除了与人脑有关外,还与下面五个方面的因素密切相关:
第一、他们(科学家、艺术家)对某一问题,已经进行了相当充分的长期的艰苦研究,他们头脑里已经贮存了解决问题所需要的大量信息,已经进入了“万事倶备,只欠东风”的境地。现代科学对梦的研究证明,梦境中的对象,大都是做梦者以前经历过的、看到过的、听到过的、思考过的。也就是人们常说的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”,即梦是人们对客观世界的一种“练习”反映。这种反映,会成为成功的导火线。
第二、他们的大脑皮层上已经形成了解决问题的优势兴奋中心。做梦,就是优势兴奋中心的继续与发展。也就是说,在睡梦中,白天没有产生某一部位高级神经活动,在睡梦中会以另外一种方式继续进行。于是,睡觉做梦,就成了白天科学研究后的一种转化形成。通过做梦,诱发出了成功的神力。
第三、他们奇特的思维方式。在睡梦中,大脑神经细胞能够对白天的学习与研究所获取的东西进行清理,对曾以接受过而又储存下来的信息进行加工改造,创造出新的信息。新信息的获得,就会使难题迎刃而解。同时,他们之所以能够梦想成真,一个极其重要的
原因,就在梦境与研究对象的相似性。由于他们的理解程度与概括水平,都大大的超过了一般人,因此能够从梦境中受到启发与鼓舞,沿着梦境的思维轨迹,就容易找到科学研究的突破口。
第四、他们有意识地对梦进行了“去粗取精、去伪存真、由此及彼、由表及里”的提练与深化过程。人们在觉醒状态下,人的自我意识存在,人有意识的心理活动是有逻辑性的。而在睡眠状态中,人的自我意识消失,无意识(即潜意识)的心理活动缺乏逻辑性,梦境中会出现稀奇古怪的幻境。所以,梦境往往缺乏科学性。科学家正是对梦境采取了“扬弃”的科学态度,不是跟着梦境走,而是超越梦境,才借助梦境,获得了成功。
第五、科学家对梦境进行了科学地验证。创造性的梦,往往只是提供了发明创造的预感和启示。正确与否,还需要在科学精神的指导下,进行实验、检验和论证。很多科学家就是在经过了实验研究之后,才证实了他在梦中的结果。